主角是萧灼谢沉璧的古代言情《烬玉的江山劫》,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,作者“言语忧”所著,主要讲述的是:前朝将门孤女谢沉璧,化身古籍侍读潜入东宫。当朝太子萧灼执棋含笑,步步紧逼:“顾姑娘这双修玉的手,该执棋还是握刃?”她为他挡箭染血,他喂她毒药解渴;她焚毁他半壁江山,他折断她一身傲骨。
“你要复仇,朕递刀。”他亲手教她写“长相守”,笔锋却淬满剧毒;“你怕疼?可剜我心时未曾手软。”她以吻封缄他喉间鲜血,袖中匕首没入他心口三分。
当城楼箭雨刺透黎明,她笑问:“殿下可知,烬玉需焚天地为祭?”他染血的手覆上她眼睫:“乖,别看…来世不做君臣,只做烈火中交颈的灰。”
《烬玉的江山劫(萧灼谢沉璧)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完本小说推荐烬玉的江山劫(萧灼谢沉璧)》精彩片段
东宫的火光舔舐着建康城的夜,琉璃瓦在热浪中扭曲变形。
谢沉璧冲进藏书阁时,梁柱正轰然坍塌,灼热气流裹着灰烬灌入肺腑。
她扑向存放兵书的紫檀架——虎符拓片正在怀中发烫,磷火随时要破卷而出。
“顾姑娘找这个?”
带笑的声音穿透爆裂声。
萧灼立在火墙后,玄衣被热风鼓成鸦翼。
他指尖悬着枚鹤纹玉佩,络子下系着半片焦黄纸页——正是她拓片缺失的磷粉配方页!
“还来!”
她挥袖扫开坠落的燃木。
“急什么?”
他倏地将玉佩抛向火海,“虎符秘术…本该随谢家军葬在北境。”
玉佩划过赤红弧线,她纵身扑救时,耳畔掠过他低语:“小心左边。”
“咔嚓”裂响!
左梁当头砸落。
她抱头翻滚,玉佩“咚”地坠进满地墨汁,火苗瞬间吞没纸页。
焦糊味弥漫中,萧灼的皂靴碾过纸灰:“烧干净了,谢姑娘才能活。”
殿外传来救驾的嘶喊。
谢沉璧攥紧袖中拓片,磷粉遇热灼烧皮肉。
她突然抓起砚台砸向书柜,墨汁泼溅处火舌骤缩——水中掺了硝粉的墨,恰是磷火的克星。
火光微黯的刹那,她劈手夺过萧灼腰间锦囊。
囊中冰凉的瓷瓶贴上掌心,正是昨夜穿心莲的解药。
“解药换拓片?”
萧灼扣住她手腕,“谢姑娘做生意不诚。”
“是买命钱。”
她拔开瓶塞倾洒,药液浇灭火堆中最后一卷《火器图志》,“殿下猜,明日朝会若有人呈上磷粉残灰……”灰烬沾满她染血的指尖,“纵火焚宫的罪名,够不够废储?”
他眼底笑意寸寸结冰。
五更鼓歇时,紫宸殿弥漫着焦木余味。
谢沉璧跪在玉阶下,腕间新换的翡翠镯沁着凉意——皇帝今晨所赐,说是压惊,可镯内壁的倒刺正硌着脉门。
“太子伤势未愈,倒有闲心夜游火场。”
皇帝摩挲着扳指,“顾氏,你来说说昨夜情形。”
殿内死寂。
谢沉璧余光瞥见萧灼左臂渗血的绷带,想起马场暴雨中他咳血的场景。
她垂首奉上锦囊:“臣女拾得此物。”
内侍呈上锦囊,倒出几粒朱红药丸。
崔明月尖笑划破沉寂:“穿心莲解药!
陛下,太子早知妾身下毒却隐忍不发,定是等着栽赃!”
“明月夫人忘了?”
萧灼突然咳嗽,帕上晕开黑血,“你昨日献给父皇的参汤里…不也加了此药?”
他颤巍巍捧出银针,针尖赫然发黑,“父皇若不信,可验太医院脉案。”
皇帝瞳孔骤缩。
崔明月脸色煞白:“你胡说——够了!”
玉镇纸砸在金砖上。
皇帝冷眼扫过谢沉璧:“顾氏,朕再问你。”
翡翠镯突地缩紧,倒刺扎进皮肉,“太子可曾私藏前朝虎符?”
血珠顺腕骨滚落。
谢沉璧看见萧灼袖口微动,半枚残玉在掌心一闪而过——那是能证明她身份的信物。
她闭了闭眼:“臣女…陛下!”
兵部尚书猝然出列,“潞州军马案有疑!
死者怀中搜出此物!”
高举的铜牌沾满血泥,正中谢字己被利刃刮花。
满殿哗然。
谢沉璧指甲掐进掌心——是王叔的腰牌!
萧灼竟留着它作刀!
“谢家余孽?”
皇帝声音淬着毒,“太子作何解释?”
萧灼忽然踉跄跪下:“儿臣…儿臣有罪!”
他猛地扯开衣襟,心口旧疤狰狞毕现,“七年前北境哗变,儿臣被谢渊之子谢珩刺中心脉。”
他染血的手指突然指向谢沉璧,“而顾姑娘颈后…正有谢家箭矢留下的旧痕!”
无数道目光如箭射来。
谢沉璧后颈发烫——那疤痕是七年前刑场流矢所伤,萧灼竟在昨夜缠绵时探查过!
“请陛下验看!”
崔明月尖声扑来。
谢沉璧旋身后撤,翡翠镯却“咔”地裂开!
淬毒的银针从镯缝迸射,首刺皇帝面门!
“护驾!”
萧灼纵身扑挡。
银针没入他右肩刹那,谢沉璧袖中金簪疾射,将崔明月钉在蟠龙柱上!
“陛下明鉴!”
谢沉璧伏地高呼,“明月夫人袖中还有此物!”
她掷出半枚鹤骨哨——正是从崔明月尸身上摸来的,“此乃北狄传讯之物!”
皇帝拾起骨哨,哨尾刻着崔氏族徽。
他脸色铁青:“崔氏通敌?”
“通敌的是谢家!”
崔明月呕血狂笑,“陛下可还记得先帝怎么死的?”
她染血的手指划向萧灼,“鹤骨哨声为号,毒箭穿心啊——贱人住口!”
皇帝暴怒拔剑。
寒光闪过,崔明月咽喉绽出血线,未尽之语化作血沫。
剑尖滴着血转向萧灼:“太子?”
“父皇。”
萧灼捂着肩头喘息,“儿臣愿以命证清白。”
他骤然夺过谢沉璧发间银簪刺向心口!
“叮!”
金簪击飞银簪。
谢沉璧跪捧染毒银针:“臣女请验此毒——北狄狼毒见血封喉,太子若中针,怎会活到此刻?”
太医颤巍巍验毒后惊呼:“是江南蛇兰!
只崔氏药圃能种!”
死寂如潮水漫延。
皇帝手中骨哨“啪”地折断:“崔氏满门,下狱。”
诏狱最深处的囚室,谢沉璧正为萧灼剜毒。
匕首划开发紫皮肉时,他闷哼着攥紧她衣袖:“谢姑娘今日救孤,是想亲手杀?”
“是怕殿下死得太便宜。”
她挑出毒针,“崔明月最后那句鹤骨哨……先帝死于秋狝。”
萧灼冷汗浸透重衣,“哨响时毒箭破空,但持哨者…”他喘息着按住她剜毒的手,“是谢渊。”
匕首“当啷”落地。
谢沉璧揪住他衣襟:“你撒谎!”
“孤亲眼所见。”
他染血的掌心覆上她手背,“箭从谢家帅旗方向射出,哨在你父亲腰间。”
他忽然咳嗽不止,咳出半口黑血,“现在…你还要为谢家复仇吗?”
暗室烛火噼啪炸响。
父亲临终前紧握鹤骨哨的画面闪过脑海——那是谢家军传令的信物,怎会成弑君凶器?
“殿下当年多大?”
她蘸着血清理伤口,“十二岁孩童的眼,看得清百丈外箭矢来处?”
萧灼瞳孔倏缩。
“何况…”她指尖突然刺进他伤口,“若真是谢家弑君,殿下为何私藏谢家玉符?”
腐肉在指尖翻卷,他痛得仰头,喉结在她掌心下滚动:“因为…”铁门轰然洞开。
内侍尖声宣旨:“陛下有令!
崔氏畏罪自尽,太子监管不力,罚守皇陵思过!”
暴雨中的皇陵如巨兽蛰伏。
谢沉璧随萧灼踏入地宫时,阴风卷着纸钱扑到脸上。
三百口棺椁陈列如军阵,谢家满门的薄棺挤在角落,棺头“逆贼”二字被虫蛀得模糊。
“好看吗?”
萧灼抚过谢渊的棺木,“你父亲在这里躺了七年。”
他指尖敲了敲棺盖,“想知道里头是什么?”
谢沉璧袖中匕首出鞘三寸。
“是衣冠。”
他笑着咳嗽,“谢家尸骨早喂了北境野狼。”
突然拽着她按向棺椁,“来,听听你父亲的遗言——咚!”
她额头撞上朽木。
腐木碎屑簌簌落下,露出棺内一角靛蓝战袍——正是父亲出征所穿!
她指甲抠进棺缝,摸到袍襟硬物。
抽出的半截断箭上,赫然刻着东宫徽记!
“这箭……是孤的。”
萧灼握住箭尾推进她掌心,“当年孤奉旨监刑,这箭本该钉进谢珩心脏。”
他忽然掀开隔壁棺盖,“可他替你挡了。”
棺中白骨胸前,箭洞贯穿脊梁。
谢沉璧浑身发抖——那是她孪生兄长谢珩!
“为什么?”
她牙关迸出血气。
“为什么?”
萧灼拽她到主墓室。
金丝楠棺中,先帝遗骨心口插着半枚鹤骨哨。
他拔起哨子掷给她:“因为你们谢家,欠萧氏两条命。”
哨身内壁沾着黑垢。
她舔了舔,熟悉的苦味漫开——正是穿心莲!
弑君的毒不在箭,在哨!
“崔家用穿心莲淬哨,先帝吹哨时毒入肺腑。”
萧灼冷笑,“你父亲察觉有异夺哨,却被当成弑君逆贼。”
他染血的手掐住她后颈,“谢沉璧,你该恨的不是萧氏……”惊雷劈落!
电光照亮地宫壁画——七年前秋狝图中,少年萧灼正将鹤骨哨递给崔家侍卫。
“是你!”
匕首抵住他心口旧疤,“你调换了真哨!”
萧灼握住刃口,任鲜血淌满手掌:“现在才明白?”
他猛地将她压向先帝棺椁,“太迟了!”
后脑撞上金楠木的刹那,她袖中虎符拓片飘落棺中。
磷火“轰”地燃起!
幽蓝火焰吞没遗骨,萧灼撕下袍袖扑火,却被她拽住手腕:“殿下怕了?”
“这是皇陵!”
他反手掐她咽喉,“你想被凌迟?”
“我想看殿下…”她笑着咬开翡翠镯暗格,药粉洒向火焰,“如何向陛下解释焚祖之罪!”
火龙腾空窜起,瞬间吞没整间墓室。
灼热气浪中,萧灼突然抱起她滚入谢渊棺中!
“你干什么!”
她挣扎着抓向白骨。
“救你。”
棺盖隆隆闭合,他染血的手臂死死箍住她腰腹,“外头全是磷火。”
狭小棺木中,两人鼻息纠缠。
兄长白骨硌着她脊背,父亲战袍裹住彼此。
黑暗中萧灼的唇擦过她额角:“谢沉璧,我们像不像…”他低笑着咳嗽,“同穴而眠的鸳鸯?”
她屈膝顶向他腹间伤口:“是死敌。”
剧痛让他蜷缩,指节却抚上她颈后箭疤:“这伤是孤欠你的。”
温热的血滴进她衣领,“今日之后,两清。”
棺外火焰噼啪作响。
谢沉璧摸到他肋下溃烂的伤口:“穿心莲的毒己入肺腑。”
指尖狠狠按进腐肉,“殿下活不过十日。”
他喘息着抓住她作乱的手:“足够毁掉崔家。”
唇忽然贴上她耳垂,“也足够…与你再赌一局。”
“赌什么?”
“赌春猎那日。”
他齿尖磨着她耳骨,“你会不会用虎符火药…送孤上路。”
棺缝透入微光时,谢沉璧从他怀中摸出鹤纹玉佩。
玉身温热,暗格滑出张血绘的春猎布防图——潞州围场被朱砂圈出,旁注小字:葬汝于此,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