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听筒里却传来她和陈煜的调笑,好半天,电话才被接起。
“霍景行,有事快说。”
谢宁的声音冰冷,“药让助理送陈煜那了,他的猫破了皮流了血,需要这药止血。”
那是她公司花三亿研发的孤品,我求了一周,她才答应留着救我妈!可现在就因为一只猫破了皮,她要断了我妈的生路?“谢宁!那是我妈最后的活路!”她轻笑,“你够了,你妈进急救室多少次了,哪次真死了?”“倒是那只猫,那可是陈煜的命根子,它有个三长两短,陈煜该多心疼。”
话落,电话被挂断。
与此同时,我看到了手机弹出的推送。
画面里谢宁挽着陈煜逛灯会,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刺眼,那是用我霍家早年资源换的。
我盯着她笑靥如花的脸,喉间瞬间泛出血腥。
她大概忘了,我能让她从一无所有爬上来,自然也能将她从现在位置拉下来!……“霍先生……”助理小心翼翼的看着我,声音发颤。
“姜老说,谢总一早就把所有特效药都取走了。”
“就算现在赶制,最快也得一个小时。”
一个小时?我攥着衣角的手猛地收紧。
母亲严重脑梗,这已是第四次病危。
第一次发作时,谢宁作为主治医生亲手抢救,她比谁都清楚,这病每一秒都很重要。
可一个小时前,她却轻描淡写地说,陈煜的猫更需要这药,强行拿走了特效药。
ICU里,母亲浑身插满管子,呼吸机的嗡鸣像钝刀割着我的心。
我喉咙发紧:“让所有人立刻去找谢总!不管用什么办法,一小时内必须把药带回来!”“是!”助理刚走,走廊大屏上的七夕新闻突然亮起。
花灯节直播里,记者正笑着追问谢宁:“谢总跟陈先生感情这么好,有什么保鲜秘诀吗?”镜头里,谢宁倚在陈煜怀里,手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猫咪,声音娇软:“当然是永远把彼此放在第一位呀。”
她低头与陈煜热吻的画面,瞬间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我母亲在里面命悬一线,她却在外边与别的男人浓情蜜意?拳头刚攥到发痛,屏幕里突然冲出几个黑衣人扯开两人,抱走了谢宁怀里的猫。
下一秒,地上那部被我摔裂的手机,恰在此时疯响。
是谢宁。
我捡起手机,她的怒吼瞬间炸响:“霍景行你是不是疯了?药早喂了咪咪!你让人抢猫是什么意思?”“那是陈煜的命!他有抑郁症,全靠这猫撑着!你想逼死他吗?”我对着听筒扯出冷笑,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。
陈煜有抑郁症?当初还是她拿着伪造的诊断报告,笑着对我说“看他装得多像”。
“谢宁!”我强忍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,“最后说一次,把药交出来。”
“否则,就算你撤了对我霍家的所有投资,我也会让那只猫……变成真正的药引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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