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通过扬声器冷笑。
“温如许,当年湘灵被关在这里时,比你现在可怜多了。”
“你必须替她,把这份痛苦重新体验一遍。”
我冻得浑身发紫,蜷缩在角落,哀求他给我弟弟送去救命的特效药。
儿子贺晨牵着十几只饿了三天的猎犬,对我冷斥,“你害湘灵阿姨做了噩梦,这是你应得的惩罚。”
我疯了一样拍打着铁门。
“贺兰舟!我错了!求你放我出去!你知道,我对狗毛过敏!”他终于打开了门,脸上却挂着温柔的微笑。
他举着手机,屏幕里是陆湘灵苍白的脸。
“湘灵,别怕,你看,我让她替你受罚了。”
“只要你说一句‘好玩’,我就把这些狗叫停,好不好?”......手机屏幕里,陆湘灵那张我见犹怜的脸皱起了眉头。
“兰舟,不好玩。”
她轻飘飘的几个字,瞬间熄灭了贺兰舟脸上所有为她表演的笑意。
她甚至懒得多看一眼我在猎犬环伺下的狼狈。
“这些狗好吵,我头疼,想睡觉了。”
“好,湘灵你乖乖休息。”
贺兰舟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。
视频挂断,贺兰舟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,冷漠地看着我,将自己身上昂贵的羊绒大衣扔到我面前。
我以为他尚存一丝怜悯,连忙伸手去拿。
他厉声喝止,“别碰,那是给我的狗当垫子的!”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颤抖着声音问,“贺兰舟,你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吗?”贺兰舟轻蔑一笑,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铁门开关,“我只记得,六年前的今天,湘灵为了救我,错过了她的毕业典礼。
你有什么资格提纪念日?”厚重的铁门在我面前“哐当”一声彻底关死,饥饿的猎犬在离我不远处踱步。
过敏的并发症使我全身发痒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的血腥味。
我绝望地闭上眼睛,却听到铁门又被拉开了。
儿子贺晨面无表情地站在我面前。
他穿着我上周刚给他买的限量款羽绒服,从口袋里拿出冻硬的面包,施舍般地丢在地上,“爸爸怕你饿死,这是给你的。”
“妈妈,好好反省吧,等湘灵阿姨开心了,就会放你出来。”
贺晨犹豫地看了我一眼,将狗绳绑在铁门上,确保狗不会伤害到我的情况下,我也不能够逃脱。
我用已经冻得不听使唤的手,在猎犬的注视下,抢过地上的羊绒大衣,缩在角落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被粗暴地拖拽出冷库。
贺兰舟的私人医生麻木地将我扔在床上做了检查,“贺总,夫人除了全身冻伤和过敏反应激烈了一点,没什么大事。”
贺兰舟坐在一旁,姿态优雅,语气嘲讽,“命挺大,这样都死不了。”
“温如许,别以为这就结束了。”
“这只是对你推倒湘灵,害她受惊的初步惩罚。”
他顿了顿,似乎很满意我此刻毫无反抗能力的惨状。
“医生说,湘灵因为被你关进冷库后惊吓过度,情绪很不稳定,总是做噩梦。”
“所以,只要她一天不开心,你的痛苦,就一天不会结束。”
“她的噩梦,就是你的现实。
懂吗?”“好好活着,别想着去死,毕竟,你弟弟还指着你救命。”
玖日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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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别事
豆芽菜
苏咸鱼
祝余
白月秋
悠悠清鱼8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