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醒来时,正飘在宗门大殿的半空中。底下,我那眼瞎徒孙——也就是本书男主,
正拿着戒鞭,要罚跪在他面前的小姑娘。小姑娘是我那可怜的小徒孙,此刻脸色惨白,
嘴角带血,倔强地不肯低头。旁边,是他那朵惹是生非的白月光,哭得梨花带雨,
说不关小师妹的事,都是她的错。一出标准虐文戏码。按照原著,
我这个闭关八百年的“糊涂老祖”,会在此刻叹口气,说一句“年轻人情爱之事,
自行了断吧”,然后飘然离去,任由小徒孙被虐得死去活来。我看着底下那对狗男女,
回想起书里小徒孙被挖灵根、送上西天的结局,再也忍不住了。我没叹气。我直接一个闪现,
出现在小徒孙面前,一把夺过那不肖徒孙的鞭子。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,我抬起眼,
冷冷地看着他。“本座闭关多年,没教过你们怎么谈恋爱。”“但本座教过你们,怎么做人。
”“欺负我的人,谁给你的狗胆?”从今天起,三界第一护犊子老祖,正式上线。
清理门户这种事,还得本座亲自动手!1“师祖?”顾凌霄,我那眼瞎徒孙,宗门的天才,
此刻正握着被我夺走的戒鞭另一头,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。他身后那朵白莲花苏怜雪,
哭声也戛然而止,一双泪眼惊恐地望着我,仿佛见了鬼。也是,原著里我这个玄门老祖,
清静无为,不问世事,是宗门一个活着的图腾,一个符号。符号,是不该有情绪的。更不该,
有这么大的火气。我没理他,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姑娘。沈清微。我最小的徒孙,
也是这本书里最惨的工具人女主。她此刻正仰着头,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,
黑白分明的眼睛里,盛满了惊愕、迷茫,还有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希冀。
看得我心头火气更旺。多好一孩子,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眼瞎心盲的师兄。“起来。
”我淡淡开口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沈清微身子一颤,下意识地想动,
却又忌惮地看了一眼顾凌霄。我冷笑一声。“怎么,本座的话,现在不管用了?
”我眼神扫向顾凌霄,那股沉寂了八百年的威压,如同实质的山岳,轰然压下。“噗通!
”顾凌霄双膝一软,竟是直接跪了下来,额上冷汗涔涔。
他身后的苏怜雪更是“啊”地一声尖叫,瘫软在地。整个执法殿,鸦雀无声。
所有弟子都骇然地看着我,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位传说中的老祖。“师……师祖息怒!
”顾凌霄艰难地开口,“弟子不敢,只是……只是清微师妹犯了错,
弟子正在执行门规……”“门规?”我掂了掂手里的戒鞭,
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破风声,“哪条门规规定,你可以不问缘由,就对同门用刑?
”“我……”“哪条门规又规定,你一个首席弟子,可以为了一个普通弟子,
审判你的亲师妹?”我的声音越来越冷,每问一句,顾凌霄的头就低一分。
苏怜雪此刻终于反应过来,连滚带爬地跪到我面前,哭着磕头:“老祖宗饶命!
不关凌霄师兄的事,都是我的错!是我不小心摔下思过崖,
清微师妹是不小心碰到我的……她不是故意的!”瞧瞧,多会说话。明着是揽错,
暗地里却坐实了是沈清微推她。要是原主,怕是真就信了。可惜,现在站在这里的,是我。
我懒得跟她演。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在本座面前说话?”我屈指一弹,
一道无形的气劲将苏怜雪掀飞出去,重重撞在殿柱上,闷哼一声,晕了过去。干净利落。
全场死寂。我看着已经彻底懵掉的顾凌霄,把戒鞭扔在他面前。“本座的人,本座自己会教。
”“再有下次,这鞭子,就抽在你身上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,转身走到沈清微面前,
弯下腰,用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温和动作,轻轻扶起了她。“跟本座走。
”小姑娘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,眼神里的迷茫更深了。但她没有反抗,顺从地被我牵着,
一步一步,走出了这座让她备受屈辱的执法殿。身后,是满殿的死寂,和一个跪在地上,
失魂落魄的天之骄子。我知道,从今天起,这玄天宗的天,要变了。而我,
就是那个改变天的人。2我住的地方,叫不问崖。整个玄天宗最高、最冷清,
也灵气最足的地方。除了宗主,八百年没人敢踏足。我把沈清微带回我的洞府,一路上,
这孩子都低着头,一言不发,像个受惊的鹌鹑。我叹了口气。养孩子,真麻烦。“坐。
”我指了指洞府里那张万年寒玉床。沈清微吓了一跳,连连摆手:“弟子不敢!
弟子……弟子站着就好。”“让你坐就坐,哪那么多废话。”我没好气地道。
我这暴躁老祖的人设一出,她反而不敢再拒绝,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,只敢坐半个屁股。
我从储物戒里翻出一瓶丹药,扔给她。“疗伤的,吃一颗。”这丹药叫“九转还魂丹”,
三界之内都是至宝,一颗就能让濒死之人活蹦乱跳。原著里,顾凌霄求了半天,
才从宗主那里给苏怜雪求到一颗。现在,我当糖豆一样喂我的小徒孙。沈清微捧着玉瓶,
手都在抖:“老祖,这太贵重了……”“再贵重也是给人吃的。”我盘腿坐在她对面,
看着她,“吃了,然后告诉本座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她犹豫了一下,
还是听话地倒出一颗丹药服下。丹药入口即化,温和的药力瞬间流遍四肢百骸,
她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。她眼里的震惊更浓了。“说吧。”我催促道。
沈清微咬了咬唇,终于低声开口。事情和书里写的一样。苏怜雪约她去后山,假意和解,
却在悬崖边自己跳了下去,还用传音符向顾凌霄求救,说是沈清微推了她。顾凌霄赶到,
只看到苏怜雪“重伤垂危”,二话不说就认定是沈清微因嫉妒下毒手。
“我没有推她……”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圈红了,“我真的没有。”“我知道。
”我平静地说道。沈清微猛地抬起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“老祖……您信我?
”“本座的徒孙,本座不信,难道去信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?”我理所当然地反问。一句话,
让沈清微的眼泪瞬间决堤。她从小在宗门长大,父母早亡,师父常年闭关,
唯一的师兄顾凌霄曾经是她最亲近的人。可自从苏怜雪出现,一切都变了。这是第一次,
有人毫无保留地选择相信她。我看着她哭得一抽一抽的,有些手足无措。我一个键盘侠,
哪会哄孩子。想了想,我从储物戒拿出一碗莲子羹。“别哭了,喝了它。
”这是我用洞府边上那株万年雪莲的莲子做的,凡人喝一口能延寿百年。
沈清微愣愣地看着那碗羹,又看看我。我板着脸:“哭哭啼啼,像什么样子。
我玄天宗的弟子,流血不流泪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接过碗,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。
看着她乖巧的样子,我心里盘算着。护犊子第一步,给糖吃,建立信任。下一步,
就该去敲打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了。3第二天一早,顾凌霄就来了不问崖。他跪在洞府外,
朗声道:“弟子顾凌霄,求见师祖!”沈清微正在我洞府里打坐,闻言身体一僵,
脸色又白了。我睁开眼,淡淡道:“去,让他滚。”沈清微嘴唇动了动,没敢说话。
洞外的顾凌霄显然也听到了,但他没有走,反而提高了声音:“师祖!
弟子知您偏爱清微师妹,但宗门有宗门的规矩!苏师妹如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
清微师妹心生嫉妒,犯下大错,理应受罚!还请师祖明察,不要因为一己之私,
坏了宗门法度!”哟呵,还给我扣上帽子了。我冷笑一声,身影一闪,出现在洞口。
顾凌霄看到我,眼中闪过一丝惧意,但还是梗着脖子,一副为“正义”抗争的模样。
“一己之私?宗门法度?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在本座这里,我的人,就是道理,
就是法度。你,有意见?”我的威压毫不掩饰地释放出去。顾凌霄的身体被压得弯了下去,
浑身骨骼都在作响,但他依旧咬牙坚持:“弟子不敢!但……但事实俱在,不容狡辩!
”“事实?”我嗤笑,“你所谓的事实,就是那个女人的片面之词?”“怜雪她心地善良,
绝不会说谎!”他激动地反驳。恋爱脑,没救了。我懒得跟他废话。“顾凌霄,你可知罪?
”我冷冷问道。他一愣:“弟子何罪之有?”“第一罪,身为首席弟子,识人不明,
被奸人蒙蔽,黑白不分。”“第二罪,身为师兄,不护师妹,反而助纣为虐,同门相残。
”“第三罪,身为本座徒孙,顶撞长辈,质疑本座决断,大逆不道!”我每说一句,
顾凌霄的脸色就白一分。“三罪并罚,本座罚你在此跪上三天三夜,好好反省,
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,什么时候再起来。”说完,我转身就要回洞府。“师祖!
”顾凌霄不甘地喊道,“您这不公平!您这是强权!弟子不服!”“不服?”我脚步一顿,
回头看他,眼神里满是漠然。“那就跪到你服为止。”我设下一道禁制,将他牢牢困在原地,
任凭他如何挣扎,都动弹不得。洞府内,沈清微看着这一切,眼神复杂。
“老祖……”她小声说,“师兄他……他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“人总是会变的。
”我走到她身边,摸了摸她的头,“你记住,以后谁欺负你,不用忍着。打得过就打,
打不过,就来找我。”“本座给你撑腰。”小姑娘的眼睛,一下子就亮了。
那是我第一次在她眼中,看到名为“光”的东西。4顾凌霄在不问崖外跪了三天。
消息传遍了整个玄天宗。所有人都觉得,老祖这次出关,是彻底变了个人。
从前那个清心寡欲的神,变成了一个霸道护短、不讲道理的“暴君”。第四天,苏怜雪来了。
她被两个女弟子扶着,脸色苍白,脚步虚浮,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看得我直犯恶心。
“弟子苏怜雪,拜见老祖。”她在我洞府外盈盈下拜,“听闻凌霄师兄触怒了老祖,
在此受罚,怜雪心急如焚,特来替师兄求情。一切都是怜雪的错,请老祖责罚我一人,
放过师兄吧!”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,感人肺腑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什么旷世情缘。
我坐在洞府里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“哦?你的意思是,顾凌霄顶撞本座,也是你教唆的?
”苏怜雪一噎,连忙磕头:“弟子不敢!弟子只是……只是不想师兄因我受苦。”“巧了。
”我慢悠悠地开口,“本座也不想我的徒孙,因为一个外人,被她师兄冤枉。
”苏怜雪的身体僵住了。我这才起身,踱步到洞口,看着她。“听说你伤得很重,都昏迷了?
”“回……回老祖,弟子体弱,侥幸醒来,便立刻赶来了。”她垂着头,声音楚楚可怜。
“是吗?”我笑了笑,随手一招,旁边石桌上的茶壶飞了过来,“既然来了,就喝杯茶吧。
本座这的雪顶灵茶,对疗伤有好处。”说着,我“一不小心”,手一抖,整壶滚烫的灵茶,
都朝着她泼了过去。“啊!”苏怜雪发出一声惊呼,却没能躲开。滚烫的茶水浇了她一身,
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狼狈不堪。“哎呀,手滑了。”我毫无诚意地说道。但奇怪的是,
那茶水泼到她身上,除了让她狼狈之外,她胸口处一道微弱的绿光却一闪而逝。
那是治愈术法的痕迹。我挑了挑眉。“看来你这伤,也不是很重嘛。
都用上‘回春术’来维持伤势,不让它好得太快了?”苏怜雪的脸,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
她那点小伎俩,在我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虽然芯子是现代人面前,
简直就是幼儿园水平。“你……”她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跪在一旁的顾凌霄也看到了那道绿光,他再蠢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。维持伤势?为什么?
答案呼之欲出。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苏怜雪,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怀疑和动摇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“你那套梨花带雨的本事呢?继续演啊。
”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苏怜雪还在嘴硬,眼泪真的流了出来,这次是吓的,“老祖明鉴,
弟子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“不知道?”我笑了,“本座帮你回忆一下。”我手指一勾,
苏怜雪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飘了起来。“你假意约我徒孙去思过崖,自己跳下去,
然后用传音符诬陷她。”“你躺在病床上,却用‘回春术’反向吊着一口气,
让自己看起来半死不活,博取同情,好让顾凌霄这个蠢货为你出头。”“你今天来这里,
名为求情,实为火上浇油,想让本座觉得顾凌霄是为了你才顶撞我,加重对他的惩罚,
好让他更恨我徒孙,更心疼你。”我每说一句,苏怜雪的脸色就惨白一分。顾凌霄的脸色,
则铁青一分。“我说的,可对?”我看着苏怜雪,笑意冰冷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她疯狂摇头,泪如雨下,“凌霄师兄,你相信我,我没有!
”顾凌霄嘴唇颤抖,看着她,又看看我,陷入了巨大的混乱。我懒得再看这场闹剧。
“心术不正,秽乱宗门。”我冷冷宣判,“罚你……去洗三个月的茅厕吧。”“什么?!
”苏怜雪尖叫起来。让她一个备受追捧的“仙子”,去洗茅厕?这比杀了她还难受!“顺便,
把你那点维持伤势的灵力也封了,让你好好体验一下,什么叫真正的‘体弱’。
”我话音一落,一道灵力打入她体内,苏怜雪顿时感觉浑身酸软,连站都站不稳,
彻底瘫在了地上。“至于你,”我转头看向顾凌霄,“继续跪着。”“三天不够,
就跪三十天。”“什么时候把你的恋爱脑跪清醒了,什么时候再起来。”说完,
我不再理会外面那对狗男女撕心裂肺的表情,转身回了洞府。洞府里,
沈清微全程目睹了这一切,小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她看着我,眼神里除了崇拜,
又多了几分……敬畏。我满意地点点头。小孩子,就是要让她知道,
谁才是真正能给她撑腰的大佬。清理门户的第一步,敲山震虎,完成。
5苏怜雪真的被罚去洗茅厕了。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,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玄天宗。
所有弟子都惊掉了下巴。那个向来受首席大弟子顾凌霄百般呵护的柔弱仙子,
如今每天灰头土脸,臭气熏天。而顾凌霄,则在不问崖外,纹丝不动地跪着,风吹日晒,
面壁思过。宗门里的风向,悄然变了。以前那些捧着苏怜雪,暗地里欺负沈清微的人,
现在见了沈清微都绕道走。笑话,连首席弟子都被罚跪,谁还敢去惹那位小祖宗?
那可是老祖亲自罩着的人!我对这些变化很满意,但这还不够。我要的,
不只是没人敢欺负她。我要她成为宗门里最耀眼的存在,把原著里属于她的光环,
十倍、百倍地还给她。“清微。”这天,我把她叫到跟前。“弟子在。
”小姑娘现在对我已经没那么拘谨了,但依旧恭恭敬敬。我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堆东西,
扔在她面前。“哗啦啦——”法宝、丹药、功法秘籍,堆成了一座小山。
有能自动护主的“九天玄玉佩”,有能提升修为的“紫金造化丹”,
还有玄天宗失传已久的顶级剑诀《太上忘情剑》。每一样,
拿出去都能在修真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。原著里,这些东西,
大部分都被顾凌霄想方设法给了苏怜雪。沈清微看着眼前这堆宝物,又一次傻眼了。
“老……老祖,这……”“给你的。”我言简意赅。“不行!这太贵重了!弟子受不起!
”她连连后退,小脸都吓白了。“有什么受不起的?”我不耐烦地皱眉,“本座的东西,
我想给谁就给谁。你是我的徒孙,不给你给谁?给外面那个洗茅厕的?”一句话,
噎得沈清微说不出话来。我拿起那本《太上忘情剑》,塞到她手里。“你天生剑心通明,
是修炼这套剑诀的绝佳人选。以前你师父觉得你心性不稳,不传给你。现在,本座亲自教你。
”“还有这个,”我拿起九天玄玉佩,亲自给她戴在脖子上,“贴身戴着,谁敢动你,
它会先废了对方。”“这些丹药,当糖豆吃,一天一颗,修为自然就上去了。
”我简单粗暴地安排着,活像一个生怕自家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霸道家长。沈清微捧着剑诀,
摸着胸口的玉佩,眼圈又红了。“老祖……您为什么对弟子这么好?”她哽咽着问。
这个问题……我总不能说“因为我看过剧本,知道你是个大冤种,所以补偿你”吧?
我清了清嗓子,板着脸道:“因为本座看那对狗……看那两个人不顺眼。
”“你是我玄天宗正儿八经的内门弟子,是本座的亲徒孙。
凭什么要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外门弟子比下去?”“本座的人,就要用最好的,站最高的位置。
”“你要做的,就是争气,把所有看不起你的人,都狠狠踩在脚下。明白吗?”我的话,
简单粗暴,却像一道惊雷,劈开了沈清微心中长久以来的阴霾和自卑。她用力地点头,
眼神里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火焰。“弟子明白!”“弟子绝不辜负老祖的期望!
”看着她斗志昂扬的样子,我欣慰地笑了。富养闺女的感觉,真不赖。接下来,
就该让她去实战,打响名声了。6很快,三年一度的宗门大比开始了。
这是宗门弟子展示实力、争夺资源的重要场合。原著里,
沈清微因为被顾凌霄和苏怜雪联手打压,心境受损,在大比中止步十六强,沦为笑柄。
而苏怜雪,则用着顾凌霄给她的法宝,一路过关斩将,大放异彩,最终夺得第二名,
仅次于顾凌霄,风头无两。这一次,剧本该改写了。大比当天,顾凌霄终于被我放了出来。
三十天的罚跪,让他整个人清瘦了一圈,眼神也沉郁了许多,不再像从前那般意气风发。
他看到我和沈清微一同出现,目光复杂地停留在沈清微身上。
沈清微被我用天材地宝喂养了一个月,修为突飞猛进,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从前那个怯懦的小姑娘,如今眉眼间多了几分清冷和自信,腰间佩着灵剑,身上戴着法宝,
整个人都在发光。顾凌霄的眼神闪了闪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低下了头,什么也没说。
至于苏怜雪,洗了一个月的茅厕,身上的仙气早就被臭气取代了。她站在人群角落,
怨毒地看着沈清微,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。我感受到了她的视线,淡淡地瞥了她一眼。
她立刻吓得缩了回去。大比开始。沈清微的第一个对手,就是以前跟在苏怜雪屁股后面,
没少欺负她的一个女弟子。那女弟子看到沈清微,还想用言语讥讽她。结果,
沈清微一句话没说。“呛——”长剑出鞘,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。那女弟子还没反应过来,
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把冰冷的剑。全场哗然!一招!仅仅一招,就秒杀了同阶的对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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